第十二章 替補蒼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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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替補蒼術
他沒有想過。
有人為你做什麽，一次兩次，不會太在意，只會感謝。而經年累月，習慣之後，甚至會在不經意間忽略那個人。
白聽眠喜歡電競，毋庸置疑，他的夢想是成為職業選手。
那場變故都沒有讓他放棄夢想，哪怕是眼睛可能再也看不見。
習慣於做被保護者的人，是膽小鬼，越是虧欠，越是逃避，就越愧疚。
越愧疚，就越逃不出，作繭自縛。
從未想過，白雪霏愧疚這個問題。
姐姐，是愧疚的嗎？
姐姐也愧疚吧。
幽夢的話讓他很想見白雪霏，白聽眠鬼使神差的原路折回，回去才意識到白雪霏可能還在睡覺。
站在走廊裏，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。
“小朋友回來了。”沈清洲拍了拍他的肩，“有心事？他們還在睡覺，要不你和我說說吧？”
要不，面對吧，逃避那麽多次了。
白雪霏一直想他重拾夢想，他怎麽看不出來，這麽多年一直在做在想辦法。
他點頭，跟著沈清洲去了客廳。沈清洲特意給他熱了牛奶，捧在手裏很暖。
“隊長，其實，我很早就收到溯夢之引的請了。”
叫洲神太生分，叫名字也是，叫哥哥又……白聽眠掂量著，最後叫了沈清洲隊長。
如果命運沒有被改寫，那麽此刻，沈清洲就會是他的隊長。
沈清洲眼裏劃過一絲詫異，但也按捺著不問，做個默默的傾聽者。
白聽眠講起那個激動人心的下午，講車禍，講醒來前的那夢，講溫皎和白雪霏隱瞞父母的死，講白雪霏放棄夢想進溯夢之引，講似圓滿又似遺憾的那個夜晚，他吞藥割腕，想要離開人間的那個奪冠夜。
“疼嗎？”沈清洲還是沒忍住打斷。他心疼白聽眠。
“不記得了，不疼。”白聽眠才意識到自己哭了，邊擦眼淚邊沖沈清洲笑。
“那後來呢？”
“後來……我變得很奇怪。我想留在這裏，又想離開這裏，我愛著所有的東西，又沒有力氣再愛下去，我渴求光明和救贖，又放任自己沈淪。”
“我試了一次又一次，溫姨和姐姐拉住了我一次又一次。甚至那天，那麽高的樓，姐姐也……不是我救了自己，是姐姐，是她那麽堅持那麽執著，她是我最後的親人了。”
“我愧疚死了，姐姐越為我做一件事我就越愧疚，我對不起她。明明，姐姐可以什麽都不做可以不管我，又不是非要她承擔。她可以盡情跳舞的，她不可以了……”
淚水越擦越多，最後再也止不住，像絕了堤的洪水。
他哭起來不吵，很安靜，就那麽啪嗒啪嗒掉著淚，用手捂住嘴低聲抽泣。
虧欠，愧疚，無力的委屈壓著他，讓他喘不過氣，熬過了這麽多年，也再也忍不住。
原本坐在白聽眠對面的沈清洲也忍不住，抱住了他。
“臟。”白聽眠像推開沈清洲。
推不開，牛奶被被搶走放回桌上，整個人都被沈清洲牢牢抱在懷裏，很暖。
“眠眠，”沈清洲第一次叫這個稱呼，“你沒有錯，你很棒，別哭。”
“謝謝。”越聽越想哭。
這一抱就是很久。
白聽眠哭累了，眼睛紅著，還閃著淚花，看著可憐兮兮的。
“小朋友，要跟著隊長打電競嗎？你遲到了四年，該歸隊了。”
“謝謝你，隊長。”不好意思的分開，又主動抱了沈清洲。
白聽眠剛要回答就被打斷，是餓醒的於樂找東西吃路過客廳。
“隊長你幹嘛呢，別欺負人啊，小心我找雪神告狀！”
“謝謝你，樂樂，沒有欺負。”
“看看看眼睛都哭紅了，什麽叫沒欺負。”於樂抱著零食走過來坐下。
白聽眠偷偷向沈清洲靠了靠。
“好好好是我欺負哭的，下次不了。”沈清洲摸了摸白聽眠的頭發。
他不說，白聽眠可能把事自己說出來，那些回憶對於他來說太沈重，而且自己揭自己傷疤怎麽不會疼。
他真的心疼壞了。
“隊長你平常訓我們就算了，別老欺負人……”於樂苦口婆心的勸說沈清洲。
沈清洲無奈，也偷偷的握住白聽眠的手以示安慰。
“樂樂，你覺得蒼術怎麽樣？”
“隊長你聽我說……等等，什麽，”於樂突然卡殼，“你猜術神是怎麽做到拒絕了所有戰隊還讓所有戰隊不死心的。”
溯夢之引也被拒絕了很多次，當著正主都沒被正主提起，白聽眠突然想找個地縫躲進去。
“對不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
“道什麽歉啊，我就喜歡術神你這樣,帥。”聲音小於樂也聽得到。
於樂也很想問沈清洲為什麽這麽問，但他已經被打發給其他隊友點外賣去了。
客廳又只剩下他們。
“歸隊嗎，小隊員？”
沈清洲笑起來很好看，他伸出手，白聽眠就鬼使神差的放上去了。
“那麽，叫了隊長，就是我的人了，小朋友。”
又被抱了，白聽眠的臉不爭氣的紅了。
等到所有人知道白聽眠要加入溯夢之引，沈清洲已經雷厲風行和經理還有教練商量完了。
“隊長，說啊，黎教什麽態度？”於樂問。
“直接簽，合同已經擬好了，回來了他會親自試人，春季賽可能暫時沒法上場。”
沈清洲一邊說著，一把觀察白聽眠的反應。
按規矩其實要試訓，但是他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黎川，意外的是四年前聯系白聽眠的正是黎川，他還因為人突然不去而黯然神傷很久。
雖然黎川相信自己的眼光還有沈清洲，但現在的溯夢之引固定陣容已經成熟，再加上還有熟悉新賽制，時間倉促到沒辦法磨合白聽眠。
白聽眠對此沒有異議。其他人也知道。
“那合同呢，不給我們看，起碼給人家家長看看吧。”於樂把眼神甩給白雪霏。
白聽眠下午就看過了，現在沈清洲也丟給他們，讓他們看。
“替，替補？！”於樂震驚。
“隊長，術神的實力，不該是替補。”許願道。
封華也點頭。
替補的待遇是不如正式選手的，吃虧的還是白聽眠。
“是我自己要求的。”
眾人又驚。
沈清洲最初聽到這個要求也是驚訝的。
替補的身份，真的對不起苦盡甘來的少年。
然而白聽眠不在意。
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上賽場，他還是害怕，同意打電競，已經是他最大的勇氣。
他仍然需要時間，去克服，去走出來，去和自己釋懷。
“只是一個賽季，別擔心，戰隊不會虧待眠眠。”
白雪霏今天的開心藏也藏不住，晚餐還做了一桌子他們愛吃的菜，吃都吃不完。
白聽眠也點頭。
“那我沒意見了，快說，什麽時候官宣，我已經等不及看其他戰隊的反應了。”於樂興奮，“這可是術神哎，我們拿下啦！”
“合同沒問題，可以簽。”家裏公司的事許願以前有接手過，對於這些她很熟悉。
封華：“歡迎你。”
於樂：“所以，隊長請客，！”
白聽眠有點不自在，但見他們起哄還是自告奮勇，“我請。”
“沒事，我來。”
於樂拍手：“隊長大氣！餓了，先請頓宵夜吧。”
沈清洲把手機丟給他們，讓他們自己點，轉頭就把白聽眠拉到一邊。
“就當慶祝你歸隊了，小朋友，歡迎你回來。”
“嗯。”白聽眠摟住沈清洲。
他表達的絕大多數方式都是擁抱。
“合同先別簽，還是初稿，明天經理回來了會重新擬，不懂的可以問我，不滿意的也可以提，你值得更多，小朋友。”
“謝謝，已經夠了。”
沈清洲被拉去結賬，白聽眠就想看看消息。
白雪霏居然給他發了很多消息。
微雪：眠眠，你一直都很棒。你笨拙的學做蛋糕想給我驚喜，學箏，去看我的比賽……你做的所有，我都知道。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，一如你將我視作你的驕傲。
微雪：我也很愧疚，因為我，你不敢面對夢想，做了兩年多主播。無論我怎麽做，你始終不敢跨過那道坎。你告訴我“這樣就夠了”可是你是天生的職業選手，該回到賽場。
微雪：謝謝你，眠眠，你讓我有了夢想。我喜歡跳舞，也熱愛電競。也謝謝你回來。
蒼術：是謝謝你。
不是白雪霏的堅持和沈清洲的勸說，還有幽夢，他可能真的會一輩子做一個主播，真真正正的錯過自己的夢想。
已經耽誤了四年，從十五歲到十九歲，再耽誤，就來不及了。
白聽眠也給幽夢道了謝。
他真的該慶幸啊！
“看什麽呢小朋友？”沈清洲又端來一杯熱牛奶，上午的沒喝，被糟蹋了。
白聽眠趕緊碰撞喝，結果被燙到舌頭了，還差點把杯子甩出去。
幸虧沈清洲眼疾手快。
他無奈，“慢點兒啊小朋友，沒人和你搶，搶幫你揍人。以後，我們都是你的親人，你不是一個人，也不會讓你一個人。”
白聽眠的眼神環繞一圈，和許願打鬧的於樂，看他們打鬧日常高冷的封華，被許願拉進去的白雪霏。
還有自己面前，他的隊長，沈清洲。
以後，溯夢之引就是他的家，而這群人，就是他的家人了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：其實是一覺醒來發現簽約過了的，很驚喜，真的以為過不了了。自設游戲的電競有點難寫，還有好多設定沒有補。下次電競就寫已有已知的游戲了，我可是老玩家啦！會繼續加油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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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聽眠喜歡電競，毋庸置疑，他的夢想是成為職業選手。
那場變故都沒有讓他放棄夢想，哪怕是眼睛可能再也看不見。
習慣於做被保護者的人，是膽小鬼，越是虧欠，越是逃避，就越愧疚。
越愧疚，就越逃不出，作繭自縛。
從未想過，白雪霏愧疚這個問題。
姐姐，是愧疚的嗎？
姐姐也愧疚吧。
幽夢的話讓他很想見白雪霏，白聽眠鬼使神差的原路折回，回去才意識到白雪霏可能還在睡覺。
站在走廊裏，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。
“小朋友回來了。”沈清洲拍了拍他的肩，“有心事？他們還在睡覺，要不你和我說說吧？”
要不，面對吧，逃避那麽多次了。
白雪霏一直想他重拾夢想，他怎麽看不出來，這麽多年一直在做在想辦法。
他點頭，跟著沈清洲去了客廳。沈清洲特意給他熱了牛奶，捧在手裏很暖。
“隊長，其實，我很早就收到溯夢之引的請了。”
叫洲神太生分，叫名字也是，叫哥哥又……白聽眠掂量著，最後叫了沈清洲隊長。
如果命運沒有被改寫，那麽此刻，沈清洲就會是他的隊長。
沈清洲眼裏劃過一絲詫異，但也按捺著不問，做個默默的傾聽者。
白聽眠講起那個激動人心的下午，講車禍，講醒來前的那夢，講溫皎和白雪霏隱瞞父母的死，講白雪霏放棄夢想進溯夢之引，講似圓滿又似遺憾的那個夜晚，他吞藥割腕，想要離開人間的那個奪冠夜。
“疼嗎？”沈清洲還是沒忍住打斷。他心疼白聽眠。
“不記得了，不疼。”白聽眠才意識到自己哭了，邊擦眼淚邊沖沈清洲笑。
“那後來呢？”
“後來……我變得很奇怪。我想留在這裏，又想離開這裏，我愛著所有的東西，又沒有力氣再愛下去，我渴求光明和救贖，又放任自己沈淪。”
“我試了一次又一次，溫姨和姐姐拉住了我一次又一次。甚至那天，那麽高的樓，姐姐也……不是我救了自己，是姐姐，是她那麽堅持那麽執著，她是我最後的親人了。”
“我愧疚死了，姐姐越為我做一件事我就越愧疚，我對不起她。明明，姐姐可以什麽都不做可以不管我，又不是非要她承擔。她可以盡情跳舞的，她不可以了……”
淚水越擦越多，最後再也止不住，像絕了堤的洪水。
他哭起來不吵，很安靜，就那麽啪嗒啪嗒掉著淚，用手捂住嘴低聲抽泣。
虧欠，愧疚，無力的委屈壓著他，讓他喘不過氣，熬過了這麽多年，也再也忍不住。
原本坐在白聽眠對面的沈清洲也忍不住，抱住了他。
“臟。”白聽眠像推開沈清洲。
推不開，牛奶被被搶走放回桌上，整個人都被沈清洲牢牢抱在懷裏，很暖。
“眠眠，”沈清洲第一次叫這個稱呼，“你沒有錯，你很棒，別哭。”
“謝謝。”越聽越想哭。
這一抱就是很久。
白聽眠哭累了，眼睛紅著，還閃著淚花，看著可憐兮兮的。
“小朋友，要跟著隊長打電競嗎？你遲到了四年，該歸隊了。”
“謝謝你，隊長。”不好意思的分開，又主動抱了沈清洲。
白聽眠剛要回答就被打斷，是餓醒的於樂找東西吃路過客廳。
“隊長你幹嘛呢，別欺負人啊，小心我找雪神告狀！”
“謝謝你，樂樂，沒有欺負。”
“看看看眼睛都哭紅了，什麽叫沒欺負。”於樂抱著零食走過來坐下。
白聽眠偷偷向沈清洲靠了靠。
“好好好是我欺負哭的，下次不了。”沈清洲摸了摸白聽眠的頭發。
他不說，白聽眠可能把事自己說出來，那些回憶對於他來說太沈重，而且自己揭自己傷疤怎麽不會疼。
他真的心疼壞了。
“隊長你平常訓我們就算了，別老欺負人……”於樂苦口婆心的勸說沈清洲。
沈清洲無奈，也偷偷的握住白聽眠的手以示安慰。
“樂樂，你覺得蒼術怎麽樣？”
“隊長你聽我說……等等，什麽，”於樂突然卡殼，“你猜術神是怎麽做到拒絕了所有戰隊還讓所有戰隊不死心的。”
溯夢之引也被拒絕了很多次，當著正主都沒被正主提起，白聽眠突然想找個地縫躲進去。
“對不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
“道什麽歉啊，我就喜歡術神你這樣,帥。”聲音小於樂也聽得到。
於樂也很想問沈清洲為什麽這麽問，但他已經被打發給其他隊友點外賣去了。
客廳又只剩下他們。
“歸隊嗎，小隊員？”
沈清洲笑起來很好看，他伸出手，白聽眠就鬼使神差的放上去了。
“那麽，叫了隊長，就是我的人了，小朋友。”
又被抱了，白聽眠的臉不爭氣的紅了。
等到所有人知道白聽眠要加入溯夢之引，沈清洲已經雷厲風行和經理還有教練商量完了。
“隊長，說啊，黎教什麽態度？”於樂問。
“直接簽，合同已經擬好了，回來了他會親自試人，春季賽可能暫時沒法上場。”
沈清洲一邊說著，一把觀察白聽眠的反應。
按規矩其實要試訓，但是他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黎川，意外的是四年前聯系白聽眠的正是黎川，他還因為人突然不去而黯然神傷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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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聽眠對此沒有異議。其他人也知道。
“那合同呢，不給我們看，起碼給人家家長看看吧。”於樂把眼神甩給白雪霏。
白聽眠下午就看過了，現在沈清洲也丟給他們，讓他們看。
“替，替補？！”於樂震驚。
“隊長，術神的實力，不該是替補。”許願道。
封華也點頭。
替補的待遇是不如正式選手的，吃虧的還是白聽眠。
“是我自己要求的。”
眾人又驚。
沈清洲最初聽到這個要求也是驚訝的。
替補的身份，真的對不起苦盡甘來的少年。
然而白聽眠不在意。
他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站上賽場，他還是害怕，同意打電競，已經是他最大的勇氣。
他仍然需要時間，去克服，去走出來，去和自己釋懷。
“只是一個賽季，別擔心，戰隊不會虧待眠眠。”
白雪霏今天的開心藏也藏不住，晚餐還做了一桌子他們愛吃的菜，吃都吃不完。
白聽眠也點頭。
“那我沒意見了，快說，什麽時候官宣，我已經等不及看其他戰隊的反應了。”於樂興奮，“這可是術神哎，我們拿下啦！”
“合同沒問題，可以簽。”家裏公司的事許願以前有接手過，對於這些她很熟悉。
封華：“歡迎你。”
於樂：“所以，隊長請客，！”
白聽眠有點不自在，但見他們起哄還是自告奮勇，“我請。”
“沒事，我來。”
於樂拍手：“隊長大氣！餓了，先請頓宵夜吧。”
沈清洲把手機丟給他們，讓他們自己點，轉頭就把白聽眠拉到一邊。
“就當慶祝你歸隊了，小朋友，歡迎你回來。”
“嗯。”白聽眠摟住沈清洲。
他表達的絕大多數方式都是擁抱。
“合同先別簽，還是初稿，明天經理回來了會重新擬，不懂的可以問我，不滿意的也可以提，你值得更多，小朋友。”
“謝謝，已經夠了。”
沈清洲被拉去結賬，白聽眠就想看看消息。
白雪霏居然給他發了很多消息。
微雪：眠眠，你一直都很棒。你笨拙的學做蛋糕想給我驚喜，學箏，去看我的比賽……你做的所有，我都知道。你一直都是我的驕傲，一如你將我視作你的驕傲。
微雪：我也很愧疚，因為我，你不敢面對夢想，做了兩年多主播。無論我怎麽做，你始終不敢跨過那道坎。你告訴我“這樣就夠了”可是你是天生的職業選手，該回到賽場。
微雪：謝謝你，眠眠，你讓我有了夢想。我喜歡跳舞，也熱愛電競。也謝謝你回來。
蒼術：是謝謝你。
不是白雪霏的堅持和沈清洲的勸說，還有幽夢，他可能真的會一輩子做一個主播，真真正正的錯過自己的夢想。
已經耽誤了四年，從十五歲到十九歲，再耽誤，就來不及了。
白聽眠也給幽夢道了謝。
他真的該慶幸啊！
“看什麽呢小朋友？”沈清洲又端來一杯熱牛奶，上午的沒喝，被糟蹋了。
白聽眠趕緊碰撞喝，結果被燙到舌頭了，還差點把杯子甩出去。
幸虧沈清洲眼疾手快。
他無奈，“慢點兒啊小朋友，沒人和你搶，搶幫你揍人。以後，我們都是你的親人，你不是一個人，也不會讓你一個人。”
白聽眠的眼神環繞一圈，和許願打鬧的於樂，看他們打鬧日常高冷的封華，被許願拉進去的白雪霏。
還有自己面前，他的隊長，沈清洲。
以後，溯夢之引就是他的家，而這群人，就是他的家人了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：其實是一覺醒來發現簽約過了的，很驚喜，真的以為過不了了。自設游戲的電競有點難寫，還有好多設定沒有補。下次電競就寫已有已知的游戲了，我可是老玩家啦！會繼續加油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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